今天,你小碎催了吗?
我终于发现一个不争的事实,那就是:在清华,做一个,文科的,女,硕,很多时候你的身份用一个字就可以形容——小碎催。
不要跟我争论字数。小碎催是不识数的。
我天真的以为,作小碎催只是偶尔的事情,但是现在我发现,催,是常态;不催,才是非常态。
更可怕的是,今天我在给我导师作小碎催的时候,低眉敛手跟在我导师后面亦步亦趋。当是时,我赫然发现——我旁边那个正在口沫横飞的胖妇女主任也有个小碎催,那个小碎催已然30开外,正手拿一把伞,为妇女主任打伞遮阳!待到进到熙春园门口时,那小碎催先是拉门,再是收伞,最后领位,还差点没能上席。
我霎时间,心神俱碎——噢,难道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一个30开外的小碎催?
然后我欣慰地想到:不,那时候我肯定已经毕业了!
继而我心碎地又想到: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大佬,而有大佬的地方,总有——小碎催。我不作催,谁作催。
那么,就让小碎催的生活,来得更猛烈些吧!!!
我写稿,我接待,我开会,我代缴费,我陪酒陪饭还陪笑,我是瞬间把材料送到点的联邦快递,我是会打字会排版的计算机。
况且,今天导师讲的一个段子,让我知道:谁人没有碎催时。
话说,当年朱某某还在上海当市长的时候,有一天进京城觐见财政部长。在门口坐板凳坐了两个小时。朱市长想:唉,这财政部长就是忙啊!想必正在跟重要人物ABC谈事。枯坐两小时后,秘书曰:可进矣。朱市长想:咦,怎么没见人从办公室里出来?疑惑地进门一看,财政部长在屋里正在悠然地涂指甲油……(此为春秋笔法请忽略)原来里面根本就没人,财政部长只是在哈皮的自娱而已。他见了朱市长,继续涂指甲(请继续忽略春秋笔法),既不抬眼看他,也不请他坐下。朱市长含羞忍辱,站着汇报完了工作就跪安了。从财政部长办公室里出来后,朱市长大怒,发誓将来一定要搞死这个人。
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。朱爷爷当了总理,从财政开刀,真的就搞死了这个人。
我的总结是:看,朱总理当时贵为沪上大佬,都有当小碎催的时候。人在屋檐下,怎能不碎催!岁月如飞刀啊它刀刀催人老,年轻时趁着身子贱,不妨多当几天小碎催吧……
我说了是春秋笔法嘛……只是表达该财政部长悠然的情态而已~
我说了是春秋笔法嘛……只是表达该财政部长悠然的情态而已~
男的涂指甲油?太恶了
男的涂指甲油?太恶了
我也要开始这种生活了……
我 我 我 我现在难受极了
我也要开始这种生活了……
我 我 我 我现在难受极了
真是碎月如歌~~~
真是碎月如歌~~~